• Sep 26 Wed 2007 19:51
  • 走入

  

        色戒的美感張力,使人性滿溢,走出電影院時傷滿懷…幸好女角死得夠快。但想像中鄺先生不是長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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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t began as a vertical painting ,and as I usually do , midway through , I flipped it , which I`ve found encourages me to get out of my own way and but creativity be what it will be . I was basically just playing with the shapes as I was thinking . This is what walking through the aspen feels like`. I`m surrounded by aspen and looking at them is like looking at a non-objective painting…    

Life is an adventure . It`s not the destination we reach that`s most rewarding . It`s the journey along the way . Memories are all that`s left live , love , laugh…Treasure the memory forever .

( by someon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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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總輕蔑剪掉長髮會哭泣,或者是因為失戀將頭髮把把剪的人,簡直是莫名其妙。約四年前,計畫剪至五公分的長度時就想好接下來要畜養長髮,就算半途感情不順依舊按照原訂,因此相當省錢,哈。第一次留這麼長,花了快四年才達此長度,速度龜得扯,無法輕易更換造型,也因此已開始為將來某一天起不捨的心。不過,才不為剪去長髮掉淚。

        月初疲憊的站在浴室中將全身淋濕,實在沒動力搓洗頭髮,索性穿上衣服,鬆緊帶一束用帽子包覆濕漉漉的頭髮,以最快的速度前去精緻一派輕鬆,非連鎖的造型館;小妹長得相當可愛,妝化得很粉嫩,頭髮造型也很好沒有隔壁連鎖店的低俗感。「第一次洗深層清潔。」「第二次洗保濕」。單一個項目的服務,兩百元,一個小時耶!內心真想給她小費。不過收帳的是另一位幫我吹頭髮穿著一雙有質感的高跟鞋美女,給、該如何給都怪;不推銷不囉嗦,笑容簡單;上一回讓這有抱負的青年設計師的店家主剪髮,手法新穎細膩,我們聊著台灣日本以及歐洲對髮藝的信念與差別,修個髮尾約四十分鐘。

        相較下機時一個小孩大聲叫:「美國真是我去過最爛的國家!」那孩子鬼叫的還真實在。

        這趟服務之旅,真讓我首次感受頂上黑絲這般生動,她們猶如吸取了養分的女巫們被叫喚出,由皮膚的毛細孔有意識,綿緩的乖張而下,從皮層內到髮尾端,彷彿草原遇到風舞動,在月光下展開生命的另一個面向,每一根都在細細傾訴歡唱,直到這一刻,我才稍稍願意聽懂她活生生的密語。於是,晚間在會見各個奇形怪狀的小鬼身後,有所不同需求的妖魔來者們,這片烏絲捍衛著緊張焦躁,在最吵雜紛擾時,以堅定柔軟地將我包裹在溫暖、無人能及之幽境。沒有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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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16 Sun 2007 00:49
  • 穿梭

 

        接近中午時開始耗呆了起來,眼神遲滯,在台上以官腔板的速度精神勉訓,撐到下班時雙眼已經忍不住失焦,動作飄緩,也不想直接回到狹隘的住所,就在經過的體育場停下,找到一塊沒狗屎覺得安全的草皮趴下,翻讀剛買的〝驚嘆愛爾蘭〞,幸好不是〝芬蘭驚艷〞,除了認同作者一再提及『台灣識別』的重要性之外,可預期的內容加上某程度的做作使閱讀起來樂趣不大。有興趣的朋友,錢省著,借你。如果手上是艾倫狄波頓“旅行的藝術”該會適切的滿足,小腿肚豐滿拍打大腿的時間也會久一點。近期還會再補足他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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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16 Sun 2007 00:49
  • 毒瘤

 

旅行結束回診看報告:

「有可能是發炎或長東西,比較像發炎。」

「既然現在不痛那就不用做進一步檢查,反正醫院的核子儀器也壞了,發生劇痛再說吧。」

這一回去:

「我又開始痛了,並沒有像之前痛不欲生,但是感覺不太妙。」

「應該是長瘤,沒痛到需要吃止痛藥,應該也不會是惡性瘤。」調閱骨質照片  聽他的語氣實在看不出專業判別下要如何處置我,既然不太痛那也不以為然。

「上次你說像發炎,這次你說像長瘤,那到底是怎樣?」明明是同一張片子。事實上家庭醫師說病歷判寫發炎,要我別懶再檢查。

「這一圓塊像是長東西,但應該不是惡性。」耶,他不耐煩囉。

「醫生,你上次不是這樣說耶?」

「那就照嘛,做檢查啊。」滿臉來者少見多怪的表情。 於是我想諮詢可以做甚麼運動比較好,在美西餓十天現在可以單吃白飯一碗,嗑光整個便當,新陳代謝遲緩感與日俱增,人家說運動多點血清素對身心有益。「既然還可以運動那就不嚴重啊!」作勢快出診間。氣死我了,我是要問保健耶,不是一直教育台灣人民去醫院別死命滿腦拿藥嗎,醫生也是諮詢用的。

「難道我就樣一直痛嗎!很痛再吃藥,常吃藥對身體不好不是嗎!」已經站起來欲離開的我堅狠的說。「總該告訴我要怎麼做吧?」

「那就安排進一步檢查啊!」被我一回嘴,他馬上兇兇的說。

「那進一步的儀器跟上次有甚麼不同?」相當疑惑。上回護士先穿上沉甸甸的防護衣,才拿出像咖啡廳賣的保溫鋼杯般被保護的一根小指大顯影藥劑,血水用半小時將輻射放送全身,隔天後作力發威暈眩作嘔

「會比較詳實!」廢話,為何民眾無權了解會被如何宰割,總把人當傻。

「是瘤那就開刀把它拿掉啊!」語帶威脅,這愚笨的病人聽到開刀就會閉嘴吧。

        從頭到尾給專業人身體的訊息,不懂醫學的實在需要聽聽意見作法,但根本沒聽到他字字是黃金的專業判斷在哪裡。沒痛到需要吃藥他不想理我,質疑兩次不同的診斷乾脆叫我再被放射性物質掃射一輪;護士也一副捍衛醫生,這女人無理取鬧的樣子。哼,畢竟台灣的護士和醫生關係是絕對的,有如女僕丫環,沒地位,新聞播報被醫到廢殘是護士的錯最嚴重。不似某些制度下護士和醫生之間的權力是相對的。真討厭這種一副自認最聰明的專業人士。人家說訓練有素的狗,根本是春蟲兩條。

        幼時有一回醫生要幫我打針,據說我哭著大罵“F.×.×.”令嚴肅的父親喪盡顏面,最後被津津樂道。上周決定植牙,這位只做矯正和植牙不管蛀牙,診所人滿為患的醫師,原本忙到頭髮亂糟糟疲倦的臉立刻笑容可掬,開始對我說一些話,他所說的字數可以說是我從開始矯正這一年多來的集合再多,而事實上有三分之一的話可有可無(植牙一顆約九萬,四次內賺到,矯正是一年以上為單位,因人而異)。以前住院,主治大夫後面跟著一群認真學習的小醫師,護士想當然是趕緊閃邊去,也不知道為何,當時隨口對那位父權象徵說:「請問,跟你說話一定要排隊掛號嗎?」認真的學生們認真等答案,「當然不是啊。」:他回答。於是有一天他來找我,然後我請問他看書後的疑問,原來,那本據稱是自然科學中劃時代的跋是他寫的;出院許久後回診,我想他累了吧,也是如此匆忙不耐,至少當時他顧全面子。只有一個家庭醫師最值我敬佩,他花在就診人身上的時間令人意外,最後醫院還祭出超過醫生看診時間所有的院方花費醫生須自理的公告,不知道這是不是虛招,但這醫師一如往常。隔壁診的醫師出門離開護士關燈,晚診的護士進門開燈等醫師。這個敬業的醫師依然和令人信任的搭擋護士,為下一位進門的人就緒。不巧,這醫師是女性。不過,現今根本不須談女性主義。

        芭比你教的好,直接叫學生喜歡美勞不用花心思在教科書上,他的人生將有遠景,哈。上半年幫我代課者為了他帶不動的學生們,好心兼不放心特地花兩小時跟我聊聊,一臉好媽媽樣,相當心得欲謙謙承後,最後開始細說他的兒子上建中:「他為了喜歡的女生想讀北市商,因為那女孩未來想創業,我跟他溝通好久唷。」很有耐性聽他說:「畢竟我只有這麼一個兒子,我怎麼可能讓他去讀高職呢!」我露出最善解人意的溫柔的微笑,內心挑眉歪嘴,他不知道他說話的對象,就是讀那種學科教師地位低落、可有可無的高職。耶,台灣人不都是以錢衡量人的成就價值嗎,我看那女生比較有腦袋,十幾歲就會想創業。看看被乖乖洗禮教養,腦仍未全還殘留遺毒的我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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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看到一個自我放棄的人年紀這樣小,已經將工具都給他了,花了半年多的時間,給予明確指導,甚至用最下下策抓好魚給他吃,說出指出寫出步驟。要是其他人,已經告訴也帶著練習幾次怎抓魚還膽敢跟我要魚吃,那就是找死。下達步驟不敢一次說太多,並分派五名學生指導數學國語連絡簿環境衛生以及書包整理的問題,絞盡腦汁找事情給他做讚美他,至少先有成就感,再三強調我本不看成績判別,他仍舊抱怨身邊的一切,熱心幫助他的人一開始很多,他就是先選擇放棄抱怨或責怪他人,那副沉死模樣使諸多願意跟他做朋友的人最後都保持距離,最終在各方面呈現失敗之姿,矮小肚凸身型下的精神形體,愈來愈貼近他不若同齡的高度。以上是如此值得同情。唯一厭惡的是對我賣乖耍真,背地對他人又另一回事,滿口滿臉滿眼神虔誠答應我事情,隔天又一副被我的耐心感動到滿淚水的答應,同一齣戲碼周而復始。就是要別人的幫忙才肯做一些些事情,最後好像認定別人的協助是理所當然的,上學期努力交涉讓他有機會免費課輔,用白話中的白話說明這難得機會要好好珍惜,最後這學期連專業特教老師都不接,理由竟然是,他一個人抵兩個。如果他願意努力一點那我會尊重他。本來以為真的是他原班級一向要求嚴格我也極不欣賞的導師有問題,試圖在他的面前扮演爸爸媽媽心理醫生神職人員警探等等各種角色,這場心理戰打下來,早知道當初應該檢舉學校為了化無事而把他非法轉入我班,這樣對他或許比較好,畢竟,讓他以死皮賴臉法稱心選逃班級,得到他要的輕鬆與輕易的包容,可接下來他要逃去哪呢。身體重殘或智能有問題的都有辦法提升起精神度,對他,真是無話可說。除了本身的基因性格,以及他親生父母角色扮演不成功之外,我只能說—這是這世界集體意識下的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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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弒母審判』,紀錄被告的母親生病應該未超過十年,何況二十年以上無藥可醫的呢。辯證時,一個關懷照顧醫師切中要點:我熟悉那些對話,人們不會說出口,但是,人們會說不想繼續過這樣的生活,他們沒有提到死。意思是,人因為失去最基本的生活尊嚴以致於產生死亡的念頭,和真的想自殺有莫大區別。事發當時警方並沒有起訴他,他原本可以為母親打完嗎啡並以枕頭蒙抱死亡後過自己的日子可,他寫了劇本,他當然知道此舉會使得檢方起訴他,但是他相信自己做對的事情,因此出版,用四年的時間換取紐西蘭新聞和人民兩個星期的注意力,企圖扭轉。法院判定他第一項有罪,第二項無罪,被告表情的變化以及在場每一位人士的肅穆神情寧重到我沒聽清楚那兩樣到底是甚麼罪名?可惜沒從頭看也沒看到第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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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是抵抗毀滅惡魔最有效的方法。」

「人生最快樂的事無非就是坐在書桌前,不為任何人或目的而寫作。」

「一個藝術家如果沒有哲學思想,便只是個供玩樂的藝人。」:柏格曼

         一遍又一遍不完美的練習曲只是為了專注,手握畫具卻是服下解藥。為了因應時間與空間的壓迫,選擇最隨手可得的筆,以及速寫本,用過許多工具之後,再拿起初學的鉛筆,然後將它用到只剩兩三公分,不是因為節儉,而是一種享受與承接畫面不同的效果。環顧周遭充滿各式的筆,筆筒永遠似迷一般的快爆炸,桌面,書櫃,床底,到處都有各種用具,隨著心情變化用不同的質感。不知道哪裡來的一支色鉛筆,讓我畫了一張畫像快完成時只剩兩公分多,找好幾家美術社才找到想要的同款速寫本的同時,幸運的,老闆看一眼已短到無燙金英文字樣的短筆就知道品牌,然後到另一個店面拿來最後一支的庫存,就這樣,繼續將那張作品完成。得以合法的情感豐沛  

        又開始工作,時間不再任由自我,慢慢磨著一張畫,有點不想畫,卻又覺得未完成,心裡想著如果在一個時間一氣呵成,那將會不同,有兩張作品那股氣都斷了,於是開始“營造”,是這樣嗎?但生活就是如此,如果真要做些甚麼出來,在必須因應的,規律才能持恆,要不然廢寢忘食之下肉體會轉而報復性靈。傻人入傻校害傻做傻工作得傻福,於是工作竟也成救贖。

        充滿娛樂性的電影畫面都死了,倒是最容易被催眠的影片,畫面記憶長存,在幾年後三不五時偶爾靈光閃見,猶如最常出現的夢一般,有時都快分不清,幾乎以為那就是自己的夢境了。幾個人在一個簡單的黑布幕前莫名其妙的移動擺放物件、由鑰鎖孔中的窺、在灰暗中艱難的行走、永無止盡的火車旅程…現今在各式展演中還是見到這些影響下的產物。這大概是在告訴:就放心投資興趣,開闊綿深,耐心的。看不懂繼續看,畫不好繼續畫,再百次練習也按不到的就認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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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訂五號飛機因為右腿關節突發性劇痛臨時取消,但人本有死病,說甚麼也要後補機位,醫療報告等玩完再看就好,這樣戲劇性的起始宣告這趟美國行對我是另類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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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08 Wed 2007 01:37
  • 陪伴

        

        原本未謀面的新翔會為我慶生,還在高興西雅圖的草地應該會乾乾淨淨不會滿地狗屎(雖然他好像比較想在全美前十大美景餐廳),當地的太陽也不致於猛烈,二十度的氣溫配上溫暖的太陽剛剛好,也不會是用紙杯裝紅酒囉。

        可愛的馬蓋計畫帶著我到大安森林公園陪我坐在草地上吃起司、三明治和喝紅酒的願望,想到我們猛走路到海邊,躺在那裏讓軍機漸低飛過身體上空不過,天下雨了,馬蓋智齒也發炎了,一起去看一臉慈祥可愛、滿頭白髮、心狠手辣的牙醫,牙醫竟然沒看帶維持器後的狀況,只有關心到底何時植牙,之前沒跟我說蛀牙很可惡,底要不要給他賺啊,唉。馬蓋,謝謝你那時候就打電話給我,雖然心裡邊很難過,也在哭,不過畫畫圖之後就覺得沒有甚麼,心中也坦然了,也有能說笑的感覺,至少眼淚很暢快自然,這不正是失去的嗎!只是要忍受核桃貌。

        那天深夜不知道為甚麼,想起在餐廳工作時幾次嚴重的車禍,其中一次躺在床上三天,失憶,再回去工作,根據事發經過的人留給我的字條拼拼湊湊免強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迷濛好一陣子。大概是和朋友吃飯遇到當時工作夥伴的關係,曾在中秋時去她家過節過夜,她帶我去採水果,看愛玉樹,那時候喝酒不會過敏,酒量也不錯,這點她妹相當滿意,她家門口的川七葉很茂盛,是她告訴川七可當食材的藥性,我是那時候開始喜歡川七的吧,她的臉依然白白的沒變,應該是有圓潤一點點,我倒是變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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