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中午才去學校開會,乖乖的打了(其實是不上道老豬告訴學生沒返校日)叫學生返校的電話獲知班上肌萎症的孩子脊椎開刀,想了一想又打通電話說要去探望,也去離學校最近的大廟求個平安符,她的脊椎壓迫到肺臟了,漂亮的孩子正受著任何人都無法替她受的苦,所有的希望就是死亡來臨的那一刻,那是仁慈的祝福,只有那時候你知道她自由,而周遭的親友也獲得通道。沉重的咳嗽聲顯示肺部的衰竭與病魔的囂張,平滑白淨的肌膚、無力的全身好像嬰兒,有一種類同嬰兒造型的圓,但,卻不是嬰兒,這個意外降臨的孩子是被醫生預言健康的生命,不仁道又不進步的醫學,就這樣為這家庭再添一個肌萎症的孩子,我說不出這是上帝的禮物這種漂漂亮亮的鬼話,你看一個為台灣身障孩子創造研發許多東西以及模範肌萎家庭的父親,在兩個兒子相繼死亡後,竟然跳樓!這位爸爸幫助多少身障的家庭,他自身的死又將留甚麼給他共同奮鬥的太太。接受,活下去,最終的救贖才會在前方迎接。
有機會創造一點樂趣或不曾做過的事,想做的都做了就算下一刻暴斃死了也爽(也要夠幸運)。曾經我與總莫名支持我的友人彼此提醒:要即刻告知心中的想法(愛之類的)。因為生活中有太多的壓抑與心口不一的懊惱。有某部份我淡忘了,如今也該是將那原本就不大的範圍不小氣的時候;以陛下大人頒布的治國律法銘志:『大不了一死!』這麼,或許我們就會像容易找到樂子的小鬼,可以沉浸把玩不起眼的小東西開心多時,可以捨不得時光的流逝,以期待的心微笑的嘴角迎接每日的晨光。
( 和大提琴做愛的演奏者Elgar,她大概不適合生長在地球太久,所以開始生病無法演奏,然後來段不被接受的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