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選擇 (13)
- Apr 12 Mon 2010 21:53
後記
- Sep 21 Sun 2008 20:45
會是的
沿著斑駁走…
舊路上的你不再
果因雜蔓無須分
時間已沖散氣味
流向迷夢記憶河
私藏的衣服丟掉
頭低字書心手中
牽著會是可以的
望向會是的燦笑
- Aug 27 Wed 2008 02:24
願
- May 11 Sun 2008 19:18
珍惜好運吧
「妳好,我在前方的法院工作,可以跟你要msn嗎?剛一路看妳,因為髮型很亮麗…」
法院,恩,是驗明正身的代名詞,嚴肅保證。人肉市場的好貨色是嗎。
髮型,恩,因為剛換髮型,當然有型。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是嗎。
人拿甚麼定義自己?如果換句台詞,心情又會怎樣?真不知道呢。回想一下第一次讀小王子是法語版,硬啃著陌生的文字,詳讀背誦一面,就很費力啦,沒甚麼太深刻的感觸。二讀,那是遙遠又不切實的怨怒。三讀,好似遊戲不懂珍惜。再讀,說聲Good luck,活在當下吧!
捷運串聯你我急著要一個站名
太陽枕在觀音山灑下餘暉七彩
獅子座流星雨畫過東台灣夜空
來份勇氣,再佐以幾分幽默吧
那如果台詞改成「你好,我喜歡看星星,我可以認識妳嗎?」
那麼就不會以為是搶劫,而是瘋子了吧。
- Apr 27 Sun 2008 22:23
蒲公英 - 清熱解毒消炎
零八年四月底了,親愛的蒲公英花小姐:
要再見到飛來飛去的種子先生,
會是在下一個春季。
今年的花期亂了—
三月底還見賴皮的櫻花,三八地取悅十樓的小姐;
油桐花卻大多遲遲避不見面,敗壞遊客們的興致。
妳是不是故意不說再見?
大家都這麼淘氣,
妳還在等待甚麼?
滿懷苦澀的祝福種子先生後,
落入藥師手中的鍋爐,
試圖療癒久咳的病人,
只是甘甘苦苦,
卻淡的化不去。
- Sep 16 Sun 2007 00:49
毒瘤
旅行結束回診看報告:
「有可能是發炎或長東西,比較像發炎。」
「既然現在不痛那就不用做進一步檢查,反正醫院的核子儀器也壞了,發生劇痛再說吧。」
這一回去:
「我又開始痛了,並沒有像之前痛不欲生,但是感覺不太妙。」
「應該是長瘤,沒痛到需要吃止痛藥,應該也不會是惡性瘤。」調閱骨質照片 。 聽他的語氣實在看不出專業判別下要如何處置我,既然不太痛那也不以為然。
「上次你說像發炎,這次你說像長瘤,那到底是怎樣?」明明是同一張片子。事實上家庭醫師說病歷判寫發炎,要我別懶再檢查。
「這一圓塊像是長東西,但應該不是惡性。」耶,他不耐煩囉。
「醫生,你上次不是這樣說耶?」
「那就照嘛,做檢查啊。」滿臉來者少見多怪的表情。 於是我想諮詢可以做甚麼運動比較好,在美西餓十天現在可以單吃白飯一碗,嗑光整個便當,新陳代謝遲緩感與日俱增,人家說運動多點血清素對身心有益。「既然還可以運動那就不嚴重啊!」作勢快出診間。氣死我了,我是要問保健耶,不是一直教育台灣人民去醫院別死命滿腦拿藥嗎,醫生也是諮詢用的。
「難道我就樣一直痛嗎!很痛再吃藥,常吃藥對身體不好不是嗎!」已經站起來欲離開的我堅狠的說。「總該告訴我要怎麼做吧?」
「那就安排進一步檢查啊!」被我一回嘴,他馬上兇兇的說。
「那進一步的儀器跟上次有甚麼不同?」相當疑惑。上回護士先穿上沉甸甸的防護衣,才拿出像咖啡廳賣的保溫鋼杯般被保護的一根小指大顯影藥劑,血水用半小時將輻射放送全身,隔天後作力發威暈眩作嘔 。
「會比較詳實!」廢話,為何民眾無權了解會被如何宰割,總把人當傻。
「是瘤那就開刀把它拿掉啊!」語帶威脅,這愚笨的病人聽到開刀就會閉嘴吧。
從頭到尾給專業人身體的訊息,不懂醫學的實在需要聽聽意見作法,但根本沒聽到他字字是黃金的專業判斷在哪裡。沒痛到需要吃藥他不想理我,質疑兩次不同的診斷乾脆叫我再被放射性物質掃射一輪;護士也一副捍衛醫生,這女人無理取鬧的樣子。哼,畢竟台灣的護士和醫生關係是絕對的,有如女僕丫環,沒地位,新聞播報被醫到廢殘是護士的錯最嚴重。不似某些制度下護士和醫生之間的權力是相對的。真討厭這種一副自認最聰明的專業人士。人家說訓練有素的狗,根本是春蟲兩條。
幼時有一回醫生要幫我打針,據說我哭著大罵“F.×.×.”令嚴肅的父親喪盡顏面,最後被津津樂道。上周決定植牙,這位只做矯正和植牙不管蛀牙,診所人滿為患的醫師,原本忙到頭髮亂糟糟疲倦的臉立刻笑容可掬,開始對我說一些話,他所說的字數可以說是我從開始矯正這一年多來的集合再多,而事實上有三分之一的話可有可無(植牙一顆約九萬,四次內賺到,矯正是一年以上為單位,因人而異)。以前住院,主治大夫後面跟著一群認真學習的小醫師,護士想當然是趕緊閃邊去,也不知道為何,當時隨口對那位父權象徵說:「請問,跟你說話一定要排隊掛號嗎?」認真的學生們認真等答案,「當然不是啊。」:他回答。於是有一天他來找我,然後我請問他看書後的疑問,原來,那本據稱是自然科學中劃時代的跋是他寫的;出院許久後回診,我想他累了吧,也是如此匆忙不耐,至少當時他顧全面子。只有一個家庭醫師最值我敬佩,他花在就診人身上的時間令人意外,最後醫院還祭出超過醫生看診時間所有的院方花費醫生須自理的公告,不知道這是不是虛招,但這醫師一如往常。隔壁診的醫師出門離開護士關燈,晚診的護士進門開燈等醫師。這個敬業的醫師依然和令人信任的搭擋護士,為下一位進門的人就緒。不巧,這醫師是女性。不過,現今根本不須談女性主義。
芭比你教的好,直接叫學生喜歡美勞不用花心思在教科書上,他的人生將有遠景,哈。上半年幫我代課者為了他帶不動的學生們,好心兼不放心特地花兩小時跟我聊聊,一臉好媽媽樣,相當心得欲謙謙承後,最後開始細說他的兒子上建中:「…他為了喜歡的女生想讀北市商,因為那女孩未來想創業,我跟他溝通好久唷。」很有耐性聽他說:「畢竟我只有這麼一個兒子,我怎麼可能讓他去讀高職呢!」我露出最善解人意的溫柔的微笑,內心挑眉歪嘴,他不知道他說話的對象,就是讀那種學科教師地位低落、可有可無的高職。耶,台灣人不都是以錢衡量人的成就價值嗎,我看那女生比較有腦袋,十幾歲就會想創業。看看被乖乖洗禮教養,腦仍未全還殘留遺毒的我就知。
- Sep 16 Sun 2007 00:48
集體意識產物
- Sep 16 Sun 2007 00:48
弒母審判
- Sep 01 Sat 2007 21:20
無法算計
- Aug 05 Sun 2007 03:28
不要壓抑
睡到中午才去學校開會,乖乖的打了(其實是不上道老豬告訴學生沒返校日)叫學生返校的電話獲知班上肌萎症的孩子脊椎開刀,想了一想又打通電話說要去探望,也去離學校最近的大廟求個平安符,她的脊椎壓迫到肺臟了,漂亮的孩子正受著任何人都無法替她受的苦,所有的希望就是死亡來臨的那一刻,那是仁慈的祝福,只有那時候你知道她自由,而周遭的親友也獲得通道。沉重的咳嗽聲顯示肺部的衰竭與病魔的囂張,平滑白淨的肌膚、無力的全身好像嬰兒,有一種類同嬰兒造型的圓,但,卻不是嬰兒,這個意外降臨的孩子是被醫生預言健康的生命,不仁道又不進步的醫學,就這樣為這家庭再添一個肌萎症的孩子,我說不出這是上帝的禮物這種漂漂亮亮的鬼話,你看一個為台灣身障孩子創造研發許多東西以及模範肌萎家庭的父親,在兩個兒子相繼死亡後,竟然跳樓!這位爸爸幫助多少身障的家庭,他自身的死又將留甚麼給他共同奮鬥的太太。接受,活下去,最終的救贖才會在前方迎接。
有機會創造一點樂趣或不曾做過的事,想做的都做了就算下一刻暴斃死了也爽(也要夠幸運)。曾經我與總莫名支持我的友人彼此提醒:要即刻告知心中的想法(愛之類的)。因為生活中有太多的壓抑與心口不一的懊惱。有某部份我淡忘了,如今也該是將那原本就不大的範圍不小氣的時候;以陛下大人頒布的治國律法銘志:『大不了一死!』這麼,或許我們就會像容易找到樂子的小鬼,可以沉浸把玩不起眼的小東西開心多時,可以捨不得時光的流逝,以期待的心微笑的嘴角迎接每日的晨光。
( 和大提琴做愛的演奏者Elgar,她大概不適合生長在地球太久,所以開始生病無法演奏,然後來段不被接受的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