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未謀面的新翔會為我慶生,還在高興西雅圖的草地應該會乾乾淨淨不會滿地狗屎(雖然他好像比較想在全美前十大美景餐廳),當地的太陽也不致於猛烈,二十度的氣溫配上溫暖的太陽剛剛好,也不會是用紙杯裝紅酒囉。
可愛的馬蓋計畫帶著我到大安森林公園陪我坐在草地上吃起司、三明治和喝紅酒的願望,想到我們猛走路到海邊,躺在那裏讓軍機漸低飛過身體上空不過,天下雨了,馬蓋智齒也發炎了,一起去看一臉慈祥可愛、滿頭白髮、心狠手辣的牙醫,牙醫竟然沒看帶維持器後的狀況,只有關心到底何時植牙,之前沒跟我說蛀牙很可惡,底要不要給他賺啊,唉。馬蓋,謝謝你那時候就打電話給我,雖然心裡邊很難過,也在哭,不過畫畫圖之後就覺得沒有甚麼,心中也坦然了,也有能說笑的感覺,至少眼淚很暢快自然,這不正是失去的嗎!只是要忍受核桃貌。
那天深夜不知道為甚麼,想起在餐廳工作時幾次嚴重的車禍,其中一次躺在床上三天,失憶,再回去工作,根據事發經過的人留給我的字條拼拼湊湊免強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迷濛好一陣子。大概是和朋友吃飯遇到當時工作夥伴的關係,曾在中秋時去她家過節過夜,她帶我去採水果,看愛玉樹,那時候喝酒不會過敏,酒量也不錯,這點她妹相當滿意,她家門口的川七葉很茂盛,是她告訴川七可當食材的藥性,我是那時候開始喜歡川七的吧,她的臉依然白白的沒變,應該是有圓潤一點點,我倒是變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