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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3的天氣很好,距離這麼近的大圓月再出現將是2016年。舞台上的女歌者叨叨絮絮差點忘了她的好歌喉,月亮也只好跟白雲玩耍一番打發點時間。熱鬧活躍的音樂彌補了在簡單音樂節沒有搖滾到的不滿足。有點熱血有點微醺更多點單念;些許抱負些許抱怨更多些未知。

回程在自由廣場一臉鬍渣的流浪漢很年輕:「小姐小姐,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情嗎?」「不要怕。」

於是,和朋友保持距離的停下腳步。

「我肚子餓,可以給我二十元嗎?」衣服整齊折疊在紅白相間的塑膠袋裡,分別懸掛於腳踏車的兩個手把上。

來者竟傳來一股誠意耶。「就二十元喔!」心裡怕他變卦加碼。

 

前幾天聽課時,猛然想起在西雅圖遇到的流浪漢,當時沒注意,只用眼角瞥見這瘦小的男人彎下身子埋進垃圾桶中撿東西,應該只是翻翻罷了,直到看見他吃東西才曉得竟是找食物,定神一看更吃了一驚,他手上拿的嘴裡吃的,正是我在前一秒才丟棄的濃湯!

這一幕的震撼,讓我宛若時空錯亂,既尖銳又譏諷習慣正規機制下的邊緣人,怎地如此當然?或許曾經心血來潮而投給路邊乞求的人幾毛錢,或因為心情不爽而厭惡,再者麻木無感與之交錯。然而,那個流浪漢不只接近,而是正吞下我只吃幾口隨即丟棄的廚餘,被丟掉的理由是因為我累到口感失調而覺得鹹得要命 。不曾談起過是那莫名的羞愧 。

…… 是在告訴:呢喃向來存在著,以那日的驚嚇與今月的給予串連,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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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 芝芝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